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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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宁律师拿起电话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正在奋力地拉开一张大弓,陶小姐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她的眼睛躲在自己的身后,四点一线地狠狠地盯着前边的那个目标:永宏证券,中北路营业部。遗憾的是,目标总在悄悄地跳跃着、移动着。这不得不让宁律师一次次地放下他那举得有些发酸的肩膀,回头安慰着自己的心上人。客户争夺大户室时,是一次机会,但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一个神秘的女人将他们的已经飞出的利箭拨向了一边。这次,这次,终于,终于……苍天不负有心而又执着的人呵。

    今天下午,他象往常一样给那个吃过两次饭之后,已经建立起不错关系的客户部小伙子打了个电话。平时,他总是说,如果你有什么麻烦或者你们营业部遇到什么麻烦时,可以不妨来个电话,我这里可以免费地为你或你的营业部做法律方面的顾问。下午,宁律师如约来到市检察院,准备与一个助理检察官谈一个案情的时候,对方突然有事情被叫走了。在等人的这十分钟里,他先给陶小姐打了电话,问了了一下她的腿疗养的情况。接下来,又给营业部的小席打了个问候的电话。他完全没有料到的是,当那个小伙子接到他的电话时,先是一惊,接着又用一种兴奋的声音小声地说道:“宁律师,你好。我记得你上次提到过,如果我或者我们营业部遇到麻烦的时候,你会免费地为我们提供法律方面的服务,是吗?”

    “是的。请问,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我不太清楚你能不能帮上我们的忙。但我们营业部确实是碰到了一些问题。”小伙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起来:“今天下午我们这里刚一收市,市证管办的就来了两个人,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来了之后,就直接跑到我们营业部下边的电脑部里去查账。”

    “证监会去你们营业部查账?怎么回事?”宁律师的鼻子一下子兴奋地张开了。

    “我听我那个电脑部的哥儿说,证监会的人一进门就让把全部飞天股份历史上的交易记录,和我们营业部里近一段时间以来,所有买卖过飞天股份的账全部都打出一个清单来。这业务量可大了去了,先得顺资金账号往下查,然后再一笔一笔地分到每个做过飞天股份的户头上去。看得出,这次证监会可是动了真格的了。看来,他们这次不查个水落石来是不会罢休的。”

    “证监会的人来你们这里查,到底会给你们带来什么问题呢?”

    “那麻烦可就大了。”小伙子说:“一是万一监管部门真的怀疑有人利用这只股票在我们营业部做庄操纵市场的话,并且一旦他们取得相关的证据的话,他们很可能就会把这只股票实行停牌。这样一来,我们营业部的从直接的交易佣金到间接的声誉,受到的影响都太大了。”

    “你们呢,也别太着急。你让我想想看,我记得我们过去好像是因为什么案子和证监会的人打过交道的。要不这样,我一会儿给我们事务物的一个秘书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找找市证管办,甚至直接找一找北京证监会方面的关系。”幸亏现在还没有发明出成本低得谁都可以看得见谁的可视移动电话,不然客户服务部的小伙子会不可思议地一方面听到一个律师非常诚恳的声音的同时,却发现他的眼睛正在兴奋地在冒着光。放下电话之后,宁律师就站起身就往外走,出门时竟和一个手里抱了一堆卷宗的助理检察官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你要走?”检察官问。

    宁律师说:“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现在突然碰到了一件非常急的事情,你看,要不明天,或者今天晚些时候,我再来。行吗?”

    检察官有点奇怪地看着他:“要不要用我的车送你一下。你这是去哪呀?”

    宁律师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说:“我先要去一家营业部,然后直接去<<申城晚报>>,我将给我在报社里的一个哥们送上一条保证能够有助于他们报纸销路的消息。”

    “看你兴奋的。”检察官的声音追着宁律师的身后。

    宁律师自言自语道:陶小姐呀,这次我可是在即将射出去的箭上抹满了毒药呵。

    于和平还没有走进营业部会议室,就听见里边传来的笑声和掌声。悄悄地拉开会议室的门时,就看见何大冰一只手里拿了根笔,一只手里拿了张画着乱七八糟线条的白纸,嘴巴边上已经全部是白色的唾沫。

    何大冰尖着太监一样的嗓子说道:“国外的股市都是那种先是由企业有融资的需要,然后衍生为有票据抵押的需要,然后衍生出有票据流动的需要,然后根据流通的性质又衍生出有不同期限不同种类的融资方式的出现,然后又衍生于许多由于换手而必须公开信息的披露制度,然后由于发生了很多的纠纷,接下来又衍生出政府出手制定了交易规则监管规定,总之,发达国家的股票市场是根据资本的流通与融资的需要,一点点自下而上形成的一个比较自然的股票市场。而我们的中国股市,从形成到发展,基本上是一个自上而下的、具有很明显的人造市场的性质。是一个官员们经考察和争论之后,发起设立的一个市场。当然,这一切无不是由于一些历史的原因所造成的。在刚刚过去的一个世纪时的不到的一百年的时间里,一共打过三次战争。你们知道哪三次吗?”

    有大户在下面接着话头说:“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

    “还有呢?”何大冰问道。

    张志刚一副不解地表情问道:“这世界大战和我们的股市有什么关系呀。”

    何大冰仍然是不依不饶的口气:“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过去一百年间发生的另外一次战争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人回答。于和平赶紧找了一张椅子悄悄地坐了下来。何大冰冷笑了一声,说:“从南斯拉夫的塞拉热窝打到法国的凡尔塞,一战前后打了四年,二战长了一点,从古德里安的装甲部队攻入波兰的边界开始,一直到在日本的军代表站在战舰上向坐着的美国人鞠躬,前后也就是六年吧。当然我们很多的中国人可能习惯于把二战理解为是从三七年的卢沟桥开始的,而世界上更多的教科书则认为,岗村宁次的部队打进北平就像墨索里尼的军队去欺负海尔塞拉西国王的臣民,里宾特洛甫的秘书把有关慕尼黑的条约递给张伯伦一样,那不是列强之间经过宣战之后的世界大战,而只能算是远东战区某种预热而已。两次世界大战加起来也就是十年吧,而另外一场战争,一打就是五十年。现在你们知道,那是什么战争了吧?”见依然没有人回答,何大冰摇了摇头说:“冷战,先生们,十年的热战,五十年的冷战。再加上开头、结尾和中间那些小块的时间,这就是整个二十世纪的我们人类文明的一张总体走势图。刚才张志刚先生问我,世界大战和我们的股市有什么关系呢?”何大冰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了起来。

    下边所有的人全部都听呆了。都不知道,这位奇怪的教授他的逻辑建立在一种什么基础之上。过了好一会儿,何大冰叹了口气说:“罗纳德.里根这个人物之所以可能永载人类文明的史册就在于,他的战略思维终结了那场五倍时间于热战的冷战。从金日成先生向林彪将军要回他的三个朝鲜师开始,一直到戈尔马乔夫从他渡假别墅里被人救出来,整整半个多世纪里,人类的股票市场一直在一个低位状态里运行着。我算了一下,克林顿入主白宫的时候,美国的道指也就是二千多点,这之后,两股近乎于疯狂的力量把徘徊了多年的股市一把举了起来,一股力量是网络信息支持的高科技,另外一股力量是基金经理。上个世纪结束之前,也就是冷战结束不久,克林顿先生在他执政的两任期间里,竟然把二千多点的美国股市连续地推到了一万多点。同志们,不到八年的时间里呵。与此同时,冷战结束的十年里,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经济一下子都被市场经济格式化为股份制了。从捷克股市的泡沫破裂到墨西哥的金融系统大紊乱,全球的股市成长的速度也是极为惊人的。事实上,克林顿上台的时候,我们中国的股市开始了它奇迹般的发展历程。冷战结束的当年,中国建立了自己的两个证券市场,接下来,九二年的B股,九七年的基金,我们中国的股市也完成了它的跳跃式的发展。中国的股市在短短的十年时间里,一直在畸形之中快速地成长着。为什么说是畸形呢?这就是刚才有人问到的战争与中国股市之间关系的问题了。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话,那么基本上可以说,也就不可能有现在的政府。而没有现在的政府,也就不可能有现在这种畸形的股票市场。我们这个股票市场从出生的第一天起就是一个用来尝试一下的市场,一个用邓小平先生的话说真要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关掉的市场,一个在各方面的意识形态的领导互相争论之后妥协出来的市场,也是一个从第一任刘博士就想做手术,而迟至今天,接连换了四个主席谁也不敢对这个畸形市场做矫正手术的市场。中国股市的根本问题不是监管的问题,这我太清楚了,比起美国、欧洲、香港等国外发达国家,中国股市可能要算是限制最多、监管最严的国家了;中国股市也不是投资者素质的问题,欧美和亚洲各国的投资者和我们一样的投机,一样的只讲利益,不讲道德;也不是上市公司质量的问题,国外的上市公司一样的也和会计师勾在一起干坏事,一样的和证券公司勾结在一起欺骗股民;问题只有一个,中国股市所有的问题,归根到底就是一个主要的问题,即股权结构的不合理问题。这是伟大领袖教导我们所说的,主要矛盾与次要矛盾的问题。只有把市场之中的主要矛盾解决了,其他次要的矛盾才能相应地迎刃而解。国有股减持问题不解决,中国证监会的主席充其量也只能扮演那种维持会长的角色,小打小闹、小修小改地作一些表面文章,干点治标不治本的事情,只求任内不出大事,只求赶紧安全下庄。国有股减持问题不解决,市场就不可能真正地被调整一次,有这样一把剑高悬在半空之中,哪个机构、哪家基金敢于以投资的心态把长长的脖子伸进股市之中;国有股减持问题不能真正地解决,哪个上市公司不是以捞一把的心态,到市场里横圈一道成本极低的资金,然后能不分配不分配,保住配股资格就再圈一道钱呢?这就是我今天绕了一大圈之后,还要回到的一个基本论点上,任何思想的形成,任何事件的发生,任何事物的出现,都是有着某种内在的逻辑性的,都是由各种各样的历史原因所形成的。今天我们的这个畸型的市场越长越大了,哪个医生也不敢给他下刀子,因为谁都知道,这个市场涉及到太多方面的利益了,一旦处理不好的话,搞不好会出大事的,谁都害怕那个一旦已经长得很大的畸形儿死在手术台的话,围绕着它周围的那些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甚至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会是个什么态度。你们都有过孩子吧,你们能够知道现在一个孩子在一个家族中的份量。六千多万的户头之中,大部分可能都不是真实的,但就算是有三分之一的开户者是确有其人的,那也是两千多万的股民呵。假设二千多万的股民里九十九个人都胆小怕事,但一百个人中只人有一个人,非要到北京金阳大厦去讨个说法的话,那么我们国家的安全与公安系统可能很快就会发现,有二十多万愤怒的股民在北京闹事,这会是一种什么情形啊。”

    说到这里,何大冰喝了一口水说,看着下边那些神色不安的眼睛他接着说道:“这是任何一个执政者都绝对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形。然而执政者们却无奈地发现,中国的股市还在快速地发展着,每年不知还有多少个上市公司涌进市场里来,然而让人越来越不安的是,我们那个畸形的孩子还在继续地长大着。谁都知道中国股市的问题所在,谁都知道站在旁边的那些什么专家学者开的方子,根本不管用,中国股市问题的根本解决只有一条路,哪天有一个敢拍板敢负责任的政治家,一个命令下去,不管是采取张卫星先生方案、韩志国的方案,还是林义相的方案,不管是采取缩股办法,还是采取补偿的办法,总之,就得有这么一个人面对历史,把这个板拍下去。有可能处理不好,会出事情,而中国的股市一旦出事儿的话,证券市场随之将把周边的那些非银行金融机构全部拉进去,甚至会把国有几大银行的不良资产的问题也全部连带着引发出来,随着股市所引发的经济危机,必然的将出现一场更可怕的政治危机。所以说,采取这种热处理的方法,可能解决的时间短,但振荡大,搞不好要出大事。反过来,如果永远采取那种所谓冷处理的办法来面对这个市场,那么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说,中国的A股市场终有一天会象当年B股市场那样,成为一个没有多少流动性的死亡板块。我们今天谈论中国的股市不可能离开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中国经济与政治制度形成的历史以及中国广大投资者对股市认识与接受的历史去谈。正是由于有那样的许多复杂的历史原因,才会有今天更加复杂的现实的结果。回到今天对中国股市认识的话题上来讲,我的结论就是,只要中国政府不再短期内解决股权结构极其不合理的问题,只要中国的股票仍然只有不到一半的数量可以流通的话,那么我就奉劝在座的各位,别再去火中取栗了,别再去刀尖上舔血了。”

    全场的大户全都傻子一样地呆在那里,没有掌声,没有议论,只有呼吸,沉重的呼吸。

    “如果,大家都不去抢栗子,都不去舔血,那营业部不就正好可以改行专卖红薯了吗?”有个人悄悄地嘟囔了一句。另外一个大户举起手来,说道:“教授,你给我们讲的这些也太虚幻了点吧。能不能给我们讲点实在的,比如今天我们在讲座通知上知道你每年做股票都能翻二倍,你能不能给我们讲点你在投资方面的理念什么的?”

    “大概我运气比别人好一点吧。”

    “不可能的,”大户摇着头说:“翻两倍是什么概念呀?照这个速度往下翻的话,七、八年之后股票就得翻上几千倍了。简单不可思议。”

    何大冰笑了笑说:“当然了,除了运气之外,确实还有一些认识方面的问题。比如,我在一美金不到、一个多美金及二个多美元分别买进了中国的网络股搜狐、新浪和中华网。我当时买进这些中国的门户网站的股票时,是准备在未来十八个月里有个百分之十五以上的收益就比放在银行里强的想法的。可我没有料到,股价会翻得这么快。时至今日,我手里还分别有不多的货在仓位里。搜狐翻得最高的时候,每股翻了近四十倍。”

    听到这里时,下面有人吹起了口哨。

    “从纯粹的数学上来看,如果我是一个业余选手的话,我把所有的股票全部买进新浪或搜狐中的任何一只里边去,也不用等到一个波段做到顶,我就跑掉的话,一年在美国赚个百分之几千,不是没有可能的。可问题是我必须保持着很强现金头寸,再有我做投资组合时也不可能只买进一只股票,最重要的是,当股票有一个很好的收益的时候,我就会做出逢高出货的决定,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所以如果我做的不是代客理财,而是带点赌性地博一把的话,一年之内翻个多少倍的奇迹不是不可能出现的。可我敢去赌吗?业余投资的人靠的是胆子,专业投资的人靠的是脑子。事实上,我投的很多美国股票,一年之中也有翻好几倍的时候。我觉得很多的人做不好股票的一个原因就在于,他总是判断进入什么样的上市公司和什么时机进入。我认为能不能做好股票,不在于怎么去判断,而在于如何去认识。比如,一般投资者总是非常注重那些已经披露出来的企业的财务方面的数据,而我更关心的是那些没有被披露出来的管理方面的指标,从认识上来看,管理方面的指标是先行于市场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在美国证监会要求企业披露的信息中更看重的是F8-K和F10-Q之类的内容,而不仅仅是企业的季度报表的一个原因。”

    “教授,”有营业部的员工在下边问着:“以你的观点,咱们中国的证券行业近期内还有戏吗?我看中国的证券行业,前景怎么越来越暗呀?”

    何大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起了一个美国证券行业的情况:“你以为就是中国券商的日子难过吗?事实上,全球的券商也都是看天吃饭的,华尔街的证券业务收入也是极不稳定的。我脑子里记的数据是大约有三百多个会员在ICI注册,里根与老布什换届的时候,美国券商有25个亿的利润,搞到老布什打海湾时,美国券商总亏损近2个亿,克林顿上台时,当年是六十二个亿,九四年又下降到八个亿,克林顿下台前一年整个券商收入创历史最高,达一百六十二个亿,而小布什上台第一年后,美国的券商利润一下子缩回去一半,也就是八十亿出头。都是看天吃饭的行业,但相对来讲,美国金融界的机制比较好,行情不好,马上开人,咱们这里行吗?进个人容易,但走个人多难,你让谁走?从这里说起来,中国的券商要说难也就难在机制方面了。”

    “教授,您老是说国外股票市场里的事情,我们现在是在这里投资中国的股票,你说我们怎么办呢?”张志刚大声地问道。

    何大冰头上开始向外冒着汗。老刘走到他的面前小声地说:“是不是该打针了?”

    何大冰摇着头说:“没事儿的。”然后他看着张志刚说道:“志刚的问题很好,你们在坐的都是投资国内股票的,我是在海外投资股票的,咱们说的不是一码事,对吧?所以这里就存在着一个我刚才所说的认识方面的问题。如果一个人明明知道国有股减持这个问题,在短期内不可能找到一个让各方面都满意的方案来的话,那你还硬要在这里做股票,那就是一个认识上的问题了。”

    “那您的意思是让我们都清户回家该干吗干吗去?可我们也不会做美国股票呀?”

    “那我们现在亏了这么多钱,就没有人对此负责了吗?”有一个大户问道。

    “当然有,”何大冰说:“那就是投资者自己。因为到目前我止,我还没有听说我们的政府用枪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开户,没有哪个券商用刀架在投资者头上让他们选股票的的。我到是不断地看到,很多媒体都在强调,股市有风险,入市请慎重。都是成年人了,也都知道游戏规则,能玩得起的人就来玩,玩不起的人就你完全可以不做股票,买债券去呀,去买基金去呀。尽管我知道那些基金经理的理财水平普遍臭不可闻。”

    突然,一个大户问道:“教授,不知道您了解飞天股份这只股票吗?”

    听到这里,于和平心里一颤。怎么问到这里来了?

    另外一个大户站起身来说:“你这不是难为人家吗?人家不是一直在说,他只做国外的股票吗?”

    何大冰对着那两个大户摇了摇手说:“你能说说那个什么飞天股份的具体情况吗。”

    “盘子不大,一直处在亏损的边缘,有外资进入重组的题材。我们这里好多人可都是买了它的。是不是啊?”大户四下里望了望。

    何大冰想了想说:“是个题材股,对吗?也就是说,还处在一个想象的阶段上,对吧?如果要让我个人提建议的话,我是不会投资那种市场里已经有很多人知道它可能会成长的那类股票。还是那句话,关键是一个认识上的问题。我的认识就是,我选取的股票对象多是那种市场之中普遍认为不行的板块中的一些管理层比较有想法的股票。投资股票的真谛其实是在选择企业的管理人去投资。你们刚才所说的飞天股份,谁将是未来的管理人,你们清楚吗?”

    众人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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