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日操夜练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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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一室一厅就成了我的公馆。以后,台式电脑、电话成了我游戏和后面翻字生活的最佳工具,我还可以夜抱娇凤,头枕玉鸯,游走于云海、山川之间。

    为这事,我好奇心起,曾经几次地问过她:"春儿,这么多人里干吗选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她不肯说,逼急了,只叫嚷道:"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哪知道为什么?"

    我不甘心,继续追问。有一次她心情好,沉思了半天,说了几句总结性的话语:"你这人虽然有点花言巧语,但蛮好玩、蛮可爱的,你应该属于狡猾中透着一点忠厚,言谈里含些一丁点儿智慧,聪明中带着一丝善良,文雅里夹杂一点勇敢的那类人吧,不算坏,可也不算好,就这些吧,其他的我也说不上来,那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我怀疑是自己一时不慎上当了呢。"说完自己不好意思,用被子捂着面孔笑了起来。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还不知道我身上有这么多的优点,想不到你把我观察的这么细,还一套一套的。"我吃了一惊,翻转身子,伏在她身上,审问她:"说,你怎么得出来的?"

    "哎哟,你快下去,女人会感觉嘛,傻瓜。"她咯咯咯笑过不停,想把我推开,我紧紧抱住她,嘴往她的脸上、脖子上猛凑上去。

    春儿是丰乳型的姑娘,玉蜂长得圆润、坚挺、饱满,令我迷恋不已,每次我都要在这俩座迷人的山峰波谷间晃荡、徘徊很久。我拉开被子,又来到了巨峰顶谷间玩耍。

    她用微笑的眼光看着我这贪玩的大孩子,用平静甜蜜而温柔的声音问道:"大吗?你喜欢吗?"

    "大,喜欢。"我吻着玉峰,口齿不清道。

    "我以前好害羞的,怕被别人发现了,总把它紧紧地绑住。有一次洗澡时,被我妈妈看见了,她吃惊说:哟,春儿已经这么大了,是个大人了。我当时羞得要命,可后来想起我妈的话,我是大人了!大人就不该怕了。这以后我就不再虐待它们,也不管男同学怎么盯它,我都挺起胸膛走路。"春儿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眼望着天花板,边回忆边吃吃娇笑道。

    我听着,顾上说话,用嘴和手急切的、贪婪的享受我辛勤奋斗换来的甜蜜果实。

    有一次,我还问她:"春儿,你不怕我真跳吗?"她摇摇头说:"不怕,关我什么事?"

    我哈哈一笑,说:"不跳就关你事了,幸好我没跳。"

    "胆小鬼,说话不算数。"她讥笑我道。我暗自庆幸,幸好我是个胆小鬼。

    我又问:"以前一点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她嘴很硬。

    我喜滋滋道:"现在怎么想通了?让我进了公馆。"

    她笑了起来,羞赧的笑道:"你是、你是……"

    我追问道:"是什么?"

    "强奸——"说罢,自己用被子盖着头吃吃的笑。

    "是,今天还要来一次。"我笑着扑了上去。

    那时,我总想证实自己的战果,知道自己的策略是否对路,喜欢刨根挖底:"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她正经地反问道:"我爱过你吗?我怎么没发现过?"

    "我那些多情的情书、感人的伊妹儿、滚烫的语言、深情的表白就没打动过你吗?"我有点恼火道,我不是白费了许多功夫吗?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早点来一出"跳楼戏"呢!"那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不懂。"她哈哈大笑。

    "真的一点没感动?"我还是不相信。

    她打开一个箱子、拉开一个抽屉给我看,笑嘻嘻说:"我只有一个人、一颗心,我感动得完吗?"

    我一看箱子里,哗!全是我的同道中人给她来的情书,一叠叠全分门别类的排好队伍,信封上还注明了收到的时间、地点。抽屉里是几碟磁盘,上机一抽查,装着拷贝下来的伊妹儿信件,标题、内容都是些肉麻的字眼,我看了两封,语言热烈、内容丰富,不比我的差。连拉尔和百成的大作也在里面,我的自然是最多的一位了。

    我奇怪问:"你保存这么好,干吗用?"

    "用处可多了,以后写爱情小说或者回忆录什么的做参考呀;等我女儿长大了,让她读读,她肯定为她妈妈骄傲的呀,还有,自己没事的时候读读也很开心啦……"

    她笑嘻嘻回道。

    "现在不用了,读我就行了,以后你也不许读它们了,免得被他们感动了;把它烧了吧,我看见了它们觉得害怕。"我笑了起来道,心里盘算着怎么劝说她把这些宝贝材料毁掉。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留着丢我和同道中人的颜面。而且这也是我们男儿的一桩桩血泪辛苦史,看见它们我觉得辛酸难过和堵得慌。

    "不行,我要留着做纪念的。"春儿坚决的拒绝,急忙把它们又锁了起来。

    后来,我做了大量的工作才把春儿说动,勉强同意把她被爱的历史记录抹掉。她一边读信一边伤心抹泪,把它们放进水池里烧掉或者电脑上洗掉。只留下我的罪证说什么也不肯毁去,说要给我们的下一代瞧瞧,给他们或她们看看我这个老爸是怎么样厚着脸皮追求老妈的。

    我无可奈何地说:好呀,说不定受了老爸的启发,还可以培养出几个天才爱情儿女呢。

    攻占了春儿这个艰难的堡垒,我对生活、对美眉才充满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信心。

    有时我总梦见自己是无意中得到了几张破纸片或者一块烂羊皮,但上面写满武功秘籍和口诀的小小少年人,得到那些宝贝后,自己潜心修练了一年半载,总算练成了一身高强武功。

    这样的人不会安于寂寞和平淡了,当然要日饮山泉,夜卧高岗,翻崇山,过峻岭,跋涉万里路,行走江湖途,试一试身手,做一些锄暴安良,救急济困,扬善出恶,杀富济贫等等扬名立万的大事业。而且在这一路行侠仗义的路上,怎么也得救出几个受人欺负的美眉。或者受到几个武功高强但不及我却很美丽动人、活泼可爱女侠客的援助和青睐。这样生活不仅够劲了,人生也丰富多彩了。

    因此即使有了春儿,我照样和战友们陶醉于网上的奇异世界里。从BBC、翻泥巴,发展到天天翻文字,夜夜找美眉。可不幸的是,几次被春儿发现了,女人当然不会容忍这些。每次都大吵大闹的折腾好几天。不得已,我对天发誓,写下了一纸誓言:今后我不再进聊天室鬼混,如有此行为,由春儿重罚不怠,轻则跪地求饶,重则扫地出门。

    写归写,发归发,英雄豪杰自然不会让一张小纸条束缚了自由。而且我天下第一爱刀手研究了半年多的爱情学和追求术,又在网络上摸爬滚打几百天,我得出的爱情真理是:女孩子们很奇怪,男人不坏她不爱,好男人她用脚去踹,坏男人死去活来就要赖。

    比如说吧,我曾在我"多情侠客"的征友求伴的个人主页上编了几个感人故事——讲述我多情侠客的心善人慈、豪侠仗义的情怀和事迹,想用侠客柔情、热血肝胆、好汉心肠去打动现代的美丽多情温柔善良的美眉侠女们,可没想到她们不理我,还笑、嘲我、讽我、逗我、玩我、辱我,真真气煞我也!

    多情侠客说:我捡了三万快钱,我没要,交还了失主。

    来了个几封美眉小侠的信,一个骂我傻,还想讨老婆?一个说我好,可这种人脑子多半有毛病,我只好敬而远之;一个说你要是交给我,我就可能嫁你做老婆。

    多情侠客说:我去医院献了血,还捐了二千块钱做抗洪救灾。

    又有几个留言:一个说我营养过盛;一个剿我脑子发热;一个说我好,她愿意和我交朋友,可怕她的妈妈反对,说我这种男人靠不住,图名的,说不定那天为了名会把老婆也捐了出去,她怕了;还有个更残酷的,说她得了爱滋病,想过几天好日子,你侠客捐点钱给我去满足满足我人生最后的心愿吧。

    多情侠客说:我女友喜欢上了别人,要和我分手,我答应了,爱她就让她幸福吧。一个美眉说我多半得了阳痿;一个妹妹说我心地善良,但肯定是个平庸的男人,守不住女朋友;还有个姐姐说她喜欢我这样的男人,我不会离开你的,但你别管我,行吗?

    读了这些风趣、幽默、坦率、好玩的语句,吓得我多情侠客赶紧下课。我还是去扮演"天狐"、"天天爱"、"天下第一爱刀手"吧,这样受美眉欢迎一些,吹起来带劲,跟的美眉也多。

    我认为:人太忠、太直、太傻、太愚、太怪、太呆、太痴、太正都不好,人不仅活得累,生活变得一点没劲了。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勇敢、坚强、有主见、有能力,不拘小节,干大事的人,既会投资也会投机、既能喝酒、还善于谈恋爱,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才可能成就一番事业,做个大大的人物。

    可春儿不能理解我的这些想法,她还具有正统的传统中国妇女思想。但这话题又比较敏感,没法就和她沟通或达成共识。有时,我刚起过头,她就明白了,微笑着问我:小文,我听说现在网上流行花心病、还有贪心癌什么的,你要当心呀。吓得我再也不敢多说了。我心里想:这只是个网上虚幻世界嘛!在网上过上几招,纯粹是满足一下精神享受而已。再说聊聊天,瞎吹吹,有什么不好?这确实是一个磨练人本事的路径嘛。看看世界风云史、经济史,哪个政治经济大人物不会神侃、瞎吹、胡捣、乱骗?说好听点是演讲、演说、报告等等,但实质不都一样吗?只不过我们年少直率,火候欠缺,说的、吹的坦率了一点,而他们则狡猾、深沉,吹得老练,说得转弯摸角。

    趁我现在还年轻,不多练练口才和文字能力,我以后怎么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吗?我做的这些——攻读硕士、苦练英语、勤操电脑、操练翻字、神吹乱侃,不都是为了将来生活的更滋润和蜜一点吗?唉!春儿太年轻,什么也不懂,就知道乱吃醋。我日操夜练学功夫可真的是为了你和我呀。你不明白,男人更辛苦吗?这点你不懂也不要紧。

    可你不能限制我自由啊!人类为了自由已经奋斗了几千年,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因此,我没管她的警告和最后通牒,继续进行我的翻文字和演讲神侃的操练。

    不久,又被她逮住了,而且还是一个色情味道很重的聊天室里。她不依了,大叫大闹、猛批猛斗不过瘾,还翻起了陈年烂芝麻和历史坏帐。说我:变坏了、下流了、堕落了、无聊了,还有什么好色、贪心、腐败、糜烂等等。我见天下第一爱刀手被她批驳得头上长疮,脚下流浓,全身坏烂透了。立马反过来揭发和批驳她:和男网友通信、聊天、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不是花心吗?不是想玩弄男性吗?你上网不也是想网条大头鱼?

    这就不叫好色?年纪不大点,富于心计,保留男人的情书,存心不良,还想以备后用——是想变天呀?还是要敲诈勒索,哼!贪得无厌呀,醉不可赦等等。

    她招架不过我练过的口枪唇剑,急了,挥手就进招,我急忙轻功闪开;她转身奔厨房拿家伙,我一见不妙,好男不和女斗,一招白鹤展翅,夺门而出,落荒逃窜。

    我找了间电脑游戏房,翻了几个小时的泥巴。她的气消了吧?我也该回公馆歇息了。我吹着口哨回家,应付这种不时的偶然局面我已经有了足够多的经验,三言两语七嘴八舌,基本上可以让她愁云消散、破涕为笑,这次应该也不例外,不就是多叫几声芝麻开门吗?

    但上得楼梯来,看见大电脑箱放在门口,箱子里放着我的全部东西,这才觉得情况有点不妙。用钥匙开门,门从里面锁死了,我叫她,没有一点声音。在箱子上发现了我那张誓言条,上面添了几个红红的(我怀疑是口红)大字:"累教不改者的下场。"

    我用尽了一切可能的办法,可芝麻死了,口诀也不灵了。直到邻居们提出了八次抗议,自己也没趣了。我恨恨地说了句:哼,永别了,公馆!你请我回来我也不回来了。抗着电脑箱子乖乖下了楼。

    半夜被赶回寝室的消息传了开来,包括拉尔、百成这些昔日的情敌们笑得前仰后俯、泪花四溢。我气得要命。哼!颜面丢尽了!我发誓不去找她。

    说良心话,我当时还满心爱着她的,翻字打靶只是练练水平或者是对网上美眉的一种好奇而已,压根就没有想到和她拜拜。而她呢?据我半年来公馆男主人生涯的观察,她对我也是没话说的,温柔贤淑毕至。有时她会叹口气撒娇道:小文,我最想读你的信,你的信最有意思了,可惜现在享受不到了,你怎么补偿我。看来她在如座小山般的信件里选了我,决不是因为一次偶然的跳楼事件!为了她,我也积极准备考托福了,有娇妹和人民币相伴流连于自由女神的脚下,我还是心中神往的。我们也数次描绘了在美国灿烂、浪漫生活的图画。如今,缺少了男主角,不是很没劲吗?她会耐不住!也许会给我一个和解的机会。

    可这个倔强的死丫头,不仅没给我来一点点暗示之类的东西,相反,几次在路上碰见,我正想找词搭话,她下巴一抬,转身就走人,把我气坏了,也不愿主动找她了。就这样我们莫名其妙的拖下去了,这一拖就是三四个月,我们好象都习惯了没有对方的日子,谁不理谁也能过的。自己翻字打靶混身有劲,而她计算机前一坐,估计也忘了春夏秋冬。这段恋爱真的就从我们生活中过去了吗?

    两个月后,我翻出了活泼、可爱、温柔的淘气,一见人晕了,忘了她是谁。我心想:反正我们已经完了。

    唉!多好的情缘就这样结束了!

    我和淘气好了以后,我们倒有了点来往,谁也不提以前的事。直到我离开北京时,她来送我,我见她流下了眼泪,心里也酸溜溜的。到了深圳不久,她就去了美国。偶尔,我们通通伊妹儿,也约到越洋聊天室里翻翻字,但话不多,简单加客气,也没涉及感情上的事。有时,我觉得灵牙利齿的我,在她面前变得有点木讷了。也许真是我不对,我该主动去找她的?可她还会和我和好吗?

    唉,不管怎么样?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后悔又能怎样?

    想完和春儿的事,时间过了三点。刘洛斯睡得熟了,发出轻微的鼾声。睡觉吧,明天还有好戏瞧呢!整天都见着、听着庄家、做庄、长庄、短庄、强庄、庄股之类的字眼,可就没真正的见过。现在可有机会了!哈哈!我别从睡梦中笑醒吧。

    早晨,酒店叫醒服务把我们惊醒。在二楼餐厅吃完早餐,刘洛斯提着公文包,我肩挎笔记本,我们出了酒店。约莫走了七八分钟,找到一家门口冷冷清清的证券部营业部。刘洛斯看了看,说:就是这家了。我看了看时间,九点十分,股市还没有开盘。穿过空荡荡的底楼大厅,找到楼梯,我们上了三楼。三楼的左边是个大厅,放了一排排的电脑;右边是一条长走廊,两边是小房间。我们走到走廊里,刘洛斯敲了敲308房门。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开了门,热情地和刘洛斯招呼,微笑着请我们进屋,刘洛斯为我们做了介绍,说她叫李嫂。我一听这个姓和她那带点四川味的普通话,心里就猜她又是我家的某个亲戚了。

    房间不大,约十七八平方米,陈设简单,左墙顺放着一排电脑桌,桌上摆着四台电脑、两门电话。桌前几张椅子,对面是一张长沙发,门后边有一台饮水机,墙角还有个保险柜。

    刘洛斯坐在中间的一台电脑前,拿出笔记本、手机、钢笔等,我也放下笔记本电脑,挨着刘洛斯坐了。李嫂关上门,给我们泡茶。刘洛斯拨通电话在打,听见他说:到了,没有事,明白了,好,行。然后放下了电话,回头找李嫂,李嫂已经心领神会的递上了几张纸,刘洛斯接过来看了看,想放回桌上,瞥见我注意的眼神,改变了主意,递给了我。

    我心情激动的拿过来,张眼细瞧。五张纸全是表格,上面写着三家厦门公司的名称和十几个人名、股东代码和一只六位数代码的股票名称(称它为786吧),后面依次是购进日期、买入数量、单价、占用资金、剩余资金等栏目,表中列的数字很详细。我看了最后一张的合计栏,上面写着总购进786股票三百多万股,平均价为15.07元,剩余资金还有300余万。

    九点半,开市了,刘洛斯打开786的图形,开盘价出来了,15.02元,比上周跌了0.15%。接着价格曲线往下走,刘洛斯看着图形,没有什么动作。

    刘洛斯一边和张嫂闲聊,一边注意着786的行情。电话忽然响了,刘洛斯接听,只简短回答了两个"好"字,就放下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取出一张银行汇票,他照着几张清单上的名字,把六千万资金分配给不同的帐号,三家公司名下占去三千万,其余三千万分给了十几个个人帐号。完事后,他把汇票和清单一起递给张嫂,张嫂接过,核对了一遍,开门出去了。

    半小时后,李嫂回来了,说跟经理谈好了,钱今天下午就可以用。这时786已经跌到15.40,刘洛斯叫李嫂一同坐了,他们开始一百手、一百手的输单买进786,我在另外的电脑上查成交回报和统计成交数量。很快786升到了15.85,收午市时,我们买进了二十多万股786。

    我们刚整理完资料,有人敲门,李嫂上前开门,迎进来一位穿套裙的小姐。李嫂介绍她是证券部客户经理王小姐,王小姐热情对我们说,营业部总经理想请我们吃顿便饭,希望我们赏光。刘洛斯答应了。

    把资料放进保险柜里,锁好门,我们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和王小姐已经在三楼大厅楼梯口等我们了。王小姐给我们做了介绍说,这是证券部的仇经理,大家客套几句,下了楼,去了斜对面的一家酒楼。

    席间,他们总想探听我们的来历和公司实力,王小姐也几次提到786,但刘洛斯不露口风,只轻描淡写地说我们看好它,准备做长线投资,我们也只是间小公司,想炒也没这个实力。听他们的谈话内容,我们也刚到这营业部开户不久。仇经理一个劲表态:欢迎我们来开户,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设法解决,成交量上去了,我们还会优惠手续费折扣的,我们的服务是为客户做想等等。刘洛斯点头称好,李嫂笑道谢谢了。喝光三瓶啤酒,刘洛斯就叫上饭。

    一点时,我们回到308室。下午开盘,786升到15.95,刘洛斯停止买进。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抛出十几万股786的卖单。二点时,786的价格回落至15.50,随即企稳,刘洛斯又叫李嫂收进,786反弹到15.70,刘洛斯没抛没吸了。收盘时786停在15.65元的位置上,和昨天的收盘价差不多,成交量略有上升,达到二百万股,振幅也比前日增大了点。而此时沪市大盘是盘振行情,收于1254.78点,微跌0.23%。沪深两市日成交一百二十亿元左右。

    李嫂去证券部拿回成交单,我们再复做了统计,扣除抛掉的,今日购进约二十八万股。

    刘洛斯在笔记本上做了记录,递给我一个磁盘,叫我打开笔记本。我进入XSELL,从磁盘里调出786清单的文件,这也是一份密密麻麻的帐号和786股票数量的清单,其中一份和刚才李嫂的一样,但另外两份一张标了一个北字,一个标个成字。三份合起来786股票总计已经超过七百万股。我上午打开电脑查了786的资料,知道它的流通盘不到四千万股,这么说我们快持有786股票20%的量了,现在又来了这么多的资金,这才是真正的庄家啊!我心里一阵激动。刘洛斯让我在EXCEL表上的厦字栏里填上今日的成交情况,拨号上网,用E妹儿发了出去。

    搞完这些,我们才离开大户室。

    整个一天,我看、我干活,没敢多问一句。刘洛斯也没多说什么,李嫂自然少言了。

    我们公司悄悄地做庄786股票,现正处于吸筹建仓阶段。后面怎么个炒法呢?准备吃进多少呢?50%,60%还是70%?这可要好几亿的资金呀。准备炒到什么位置呢?谁在指挥?还有多少人参与呢?为什么跑到厦门来做?那个成字和北字代表什么?我脑子里一片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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