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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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你去处地方,我们的小岛——送给你。”舒浔生很是歉意,对紫依说开始那些事都是与她开玩笑,自已只是换了个公司操作,原来帐号上亏的钱也与他不相干是公司自已做亏。新买了别墅也想换部车就开这场大玩笑:“你一定会喜欢新家,去看看取个名字吧,“紫阑”如何?”

    “玩笑??玩笑……”紫依苦笑着:“浔生,你还记得把自已卖给你时我们的约定吗?我对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不用找,找到也没用。不想回忆起的往事希望能从心头抹去,几乎就要做到了,可是你却不相信我,考验我,强迫我回到从前……”

    “紫依你不要!都是该死的邓建军,他上了柳留的当给我出这么个馊主意!”哄女人时拿朋友做剁子和讲不讲义气完全两码事。

    “不能怪别人,我也没有权力责怪你,无法挽回了。是我做错事要自已来承担。知道吗?我们自称为‘网虫’,实际也是如此,我们只是生活在‘网’里的‘虫’。这张大网无所不在,你可以在里面挣扎,甚至有时还能伸出头透口气,可永远摆脱不了……”

    “紫,我再不会怀疑你什么,也不会提出问题,只求你原谅!我有钱,比原来更有钱了。我们在一起什么困难都阻挡不了。”舒浔生心慌,把车停下来。

    紫依的苦笑定型在脸上:“是的,你有很多钱。浔生,我是真的爱你。”

    “metoo!”舒浔生一把揽过紫依的腰,紧紧搂住亲她。他要用柔情蜜意软化紫依。

    ……

    别墅里紫依楼上楼下每个房间到处看,舒浔生一处处指给他那些精致的情趣。院子里这儿该种棵槐树那边该砌座假山。

    女人曲意奉承,舒浔生不惜气力,缠绵良久乳水相溶……

    早晨醒来,紫依不在枕边,舒浔生面带笑容坐起身等待女人端早点进来,这个笑容留在他脸上一直到太阳落山,肌肉僵硬后从此舒浔生表情迟顿。等到天黑他才爬起来想看看有没有留下的信。

    桌上笔记本电脑开着,磁盘清理程序自动运行。紫依可能是想留言告诉他什么开了机却无话可说。一个文件已被打开,这是一个月前他们和刘国庆一起去看邓建军时紫依无事做的主页,她要在网络上给他们安个小家。只有一个框架,内容还没做就搁下来。舒浔生把这个框架拷进了新笔记本里准备有时间与紫依一起做完这个主页。当时紫依问舒浔生该做个什么主题的主页,舒浔生俯在她背上伸手过去打了一行字:“CanIflyinglikeabirdifyoudancinglikeabutterfly”页面还没有上传,只有这一行字留在上面舞蹈歌唱……

    在家里不出门地等了三天后,舒浔生去找小唐问到紫依家地址。

    这是县城近郊一幢破旧的砖木结构三层居民楼,当初安置外来迁移人口的地方。县城里也在大兴土木,楼前墙上用白漆刷着拆迁标志。稍有一些能耐的住户大部已搬走,只有少数几户实在没办法还未找到过渡新居仍然留在楼里。

    三零二号房大门紧锁,舒浔生犹豫片刻定心敲门。半晌无人开门,再敲时对面一家年轻小伙子探出头问找谁。

    “请问这家人是已经搬走还是没回?”

    “你是他们家外地亲戚吧,这可要扑空喽,这家人有多年不知去向了。咱们这里三不管,房子空这久也没人理,这次要拆迁房产公司找住户都找不到——妈,有人找对面人家,你来告诉他吧。”

    老大妈挺热心:“你是他们老家来的吧?我们都以为这家人搬回去了,原来你也不知他们家下落。”

    “我是他家远亲。怎么着?这家人老久没在这里了?总不会没人知道下落吧?”

    “这家人我最清楚,是没人知道下落,他们单位都有人来打听过。年轻人,你要还能知道他们可能去了哪里给居民委员会说说倒是做了件好事,房产公司都在找这家人哪。”

    “我也是亲戚家来带个口讯,并不知他们已经搬走?究竟怎回事啊?”

    “唉,寡妇死了儿,这话可就长喽。我们两家门对门邻居,他们家要说起来也是可怜。本来夫妻两人带一对儿女日子要得,儿子会读书,考上了北京的大学,接到学校来的单子咱们全幢楼都接去喝了酒。都指望着靠他光宗耀祖,谁知这儿子是来败家的,那年在学校里做了坏事被抓起来,判了刑——现在还在做牢吧——他大婶平生要强,这一口气转不过来当时过去了,他大伯也憋出个脑溢血,半瘫在床。女儿那时还小,这家就算是荒喽,唉……”老大妈絮絮叨叨拉住舒浔生聊话。

    “什么坐牢啊,人家是出国去了。你知道啥!”小伙子捧着饭碗过来插话:“妈!别见人就熟,扯个没完没了,快来吃饭。”

    “出国这我可不知道,总之坐牢是千真万确。嗯……也听说那儿子是出国了,可都是流言,做不得准。那是六七年前的事吧……不对,有八九年了……快十年了。”老大妈掰指头数。

    “那后来呢?他家人还有什么地方能找到吗?”舒浔生听到这里着急起来。

    “我们这幢楼里都是外地搬来的,谁都不知谁底细。那是没人知道,要能找到居委会早去找了。这家人也算是不该绝,后来遇了贵人。家里荒下来那小女儿没人管成日里外面瞎混,还好有一当官的——听说是大官——见他家实在可怜发了善心帮他们一把,把女孩儿送外地读书去了,也有人来照顾他大伯。他大伯有一年几个人扶上车就再没回来,家里反正也没值钱事物。话是这样说,我可替他们家看了这些年的门,有一回小偷半夜来撬门还是我惊醒着吓跑的。小伙子,你是他们家亲戚,要打听到了他大伯下落还得写封信来告诉居委会,也是做件好事……哎呀!年轻人,你怎坐地上了?!”

    ……

    离他而去的幸福,永远不会复返。明白无需去寻找,舒浔生要让女人谜样神秘沉入海底永不解开。从此激情再不能进入心灵。

    三个单身男人在酒吧喝酒,他们纸醉金迷夜夜笙歌,漂亮女人围绕身边。邓建军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浔生你现在知道了女人都是些什么货色吧,还好上次提醒你要担心,要不以后上大当不知为什么。”

    舒浔生说是啊是啊你说得没错,老鸹就是黑洗也洗不白,你们喝我得走。推开腿上一个妖冶女人站起身往外走,刘国庆对邓建军说让他去别管又喝多了。

    舒浔生走在路灯下,眼泪被冬天的风吹散飘去落不了地……

    经警的敲门才把舒浔生从似睡非睡、似醉非醉的一片苦涩浑沌中唤醒。他和邓建军的“倒腾”终于东窗事发。罪名不好定,以操纵市场和扰乱金融市场罪论处,非法所得全部上缴。舒浔生此时才懂得紫依曾说的“网”与“虫”,可是他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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